高玉树渐渐厌烦了机关的悠闲生活,他想搞点创作,于是就开始尝试写短篇小说,他懂得必须写自己熟悉的生活,想来想去,决定写自己的妻子,题目是《妻子的故事》。他很快便写出了初稿,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便偷偷寄了出去。不久杂志社便把稿子退了回来并有封短信:故事不错,只是显得单薄些,望修改后寄来。
这信使高玉树既高兴又挠头,他着魔似的念叨着“单薄”两字,心想,单薄就是分量轻,显然不是篇幅短,而是指内容过于简单,过于浮浅。怎样才能使之“厚重”呢?那只有在内容上下功夫……
“你这两天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单位有啥事?”震豫东关切地问。
“没有啊,一切正常。”他矢口否认。
有几次他想问妻子一些事,但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他好几天没有动笔,他为此一直苦恼着。忽然有一天他灵机一动,猛然想起自己写的是小说而不是报告文学,小说是可以虚构的,何必在真实上纠缠不清。于是他开始驰骋想象,按艺术的真实去进行修改,很快便完成了第二稿并重新寄出。
这一次,很快便接到杂志社的用稿通知。高玉树高兴得几晚上都没有睡好,他的灵感豁然打开,许许多多场面和情节都争先恐后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又开始构思第二个篇章。
然而,他左等右等那个刊登他小说的杂志却迟迟不见出版,为此他曾经多次去卖杂志的书店查找,但一连出版三期都没有他的作品。他只好耐心等待。一天,他正在办公室低头看一份文件,忽然,收发室的老王送给高玉树一个大信封,他用眼一扫,正是那家杂志社来的,慌忙拆开一看,正是《中州文艺》,在65页上刊登着他的《妻子的故事》。他立刻热血沸腾,心跳加快,他一字一句的阅读着品味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竟然能够发表在省一级的刊物上,那一行行铅字仿佛一串串珍珠,那么美丽无瑕,那么光彩夺目。
同事们很快便发现了他的秘密,大家欢呼雀跃,一定要他请客,他欣然应允,中午到第一楼搓了一顿。
下班以后他照常去见震豫东,一般她晚上有戏,他们大多在剧团食堂吃晚饭。“走,今天咱们去外边吃!”
她见他满脸堆笑便欣然从命。他领她进了一个豫菜馆,要了四个菜,一壶酒,她有戏不能喝酒,就要了一瓶饮料。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他叫她看杂志,她一瞅是他的名,立即被吸引住了。菜上来了,他叫她几次她都没听见似的。他只好动手将杂志夺了过去:“回家再看吧!”
“你什么时候写的?我咋不知道?”
“好久了,想给你个惊喜!”
她给他斟酒,然后也给自己斟上少半杯:“来,为官人的马到成功干杯!“她用戏中的称呼说道。
“耶嗬,真是不巧不成书!”
他俩一瞅是张银龙。
30。第三十章红痣的隐密
第三十章红痣的隐秘
张银龙不等让就坐下了:“小两口,新婚燕尔,真是令人艳羡呀!”“玉树,这位是……”“啊,我认识,他是张师兄,张银龙。”高玉树虽然早听说他的为人,但出于礼貌还是向他点点头。张银龙早注意到震豫东手中的杂志:“师妹在看什么,这么津津有味。”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手伸向杂志,她索性给他;“是小说。”他接过一瞅呵呵笑道:“噢,是高大秀才的大作!哦,《妻子的故事》,不言而喻,写的是师妹呗?”高玉树有些不屑的说:“不,小说,都是虚构的。”张银龙看了一会便对服务员说:“请你再来两个好菜,一瓶好点的白酒!”少时,他端起酒杯说:“来,祝贺高大秀才的小说发表!”高玉树懒洋洋的举起杯。震豫东偷偷捣捣他要他别介意。“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小说,但我非常敬佩像您这样的文人,我更佩服我的师妹,她可是有一双慧眼,能识出你这颗珍珠。”“师兄真会说话,这要感谢刘堂哥,他才是我们的月下老人!”震豫东忙接过话茬。“高秀才,你可是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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