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君知道樊刚的脾性,拗不过他,只好开车跟踪。
驶出车站停车场,进入了车站边的一条柏油路,四周漆黑一片。樊刚的车灯正巧射在那辆面包车的尾部,透过落满灰尘的后车窗,隐约可见有两男一女坐在面包车后排。中间的那女子,发型极似黑妹。看不清黑妹是否被两男中的一个抱着。樊刚的心里像吃了苦瓜一样难受。同时,他又极力想把自己从这感情游戏中抽身出来,安慰自己道:“这样也好,免得自己再次陷入情感的漩涡中沉浮。黑妹算什么,只还过是一个歌厅里的舞女而已,为什么自己要那样傻地动真情呢?舞女的心,天上的云,随风而飘,又怎么能在一个山头而缠绕呢?”
“哎呀!不好,有火车”,毕君说,“我们要被挡住了。”
原来红包面车刚过一条铁路,待樊刚他们快跟上时,正巧栏杆放下,要过一列火车。轰隆隆的待火车过后栏杆升起时,哪里还有面包车的踪影。正巧过铁路后,又有两条叉路。无奈,他辆只好选择了一条到家较近的路。
一路上,樊刚和毕君再也没有见到那辆红面包车。到了市区,樊刚仍不死心,俩人又开车到了东方歌城,找见春梦歌厅。门前没有什么面包车,但歌厅的二楼分明亮着灯,厚厚的枣红色窗帘遮得严严密密,看不清里面。如果黑妹来了歌厅,或许正在上面与别的男人正缠绵呢!樊刚的心里酸溜溜的仿佛初次失恋一般。毕君见樊刚不吱声,说道:“咋办,我们撤吧!人家或许正倾诉离愁别绪呢!咱也回家陪老婆吧!”
“这样吧!你开车把我送到快餐店,明天上午你把车开过来,我已经告梁悠便进了春梦歌厅。本来正有一拔客人在里面正准备玩,一看进来两个说不清话的“红脸关公”,便退出了。樊刚嘴里直喊“黑妹……黑妹……”毕君说:“快……点……给……我们……老板……找……找……黑妹……不然……我……说……你们……偷漏……税……”
黑妹从里间出来,一看是樊刚,心不觉一沉。见他俩浑身酒气,便赶忙招呼他俩坐在沙发上,倒上茶水,又给毕君安排了一个小姐,让老板放开音响。樊刚和毕君哪里还能唱什么歌,汾酒的后劲特大,俩人不知不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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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半夜时分,樊刚迷迷瞪瞪地醒来了,胃里被酒精烧得难受;浑身沉沉的;特不舒服。他翻了一下身,顿感头晕目眩,黑暗中他辩不清东南西北,但胃中的东西因这一翻身蠢蠢欲动直往喉咙眼窜,他喊到:
“开灯、开灯……”
灯亮了,樊刚睁开因酒精刺激肿胀的眼睛,这才发觉不是在家里,也不是在快餐店,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场所。而躺在他身边的是黑妹。但此时此刻,他顾不得问什么,只顾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硬憋着即将倾泄而出的胃中杂物,说:
“厕所在那,在那……”
“在下面。”
黑妹也慌忙起来,她穿着一件粉红秋衣和一条粉色秋裤。她下床披了一件上衣。便领着左右摇摆的樊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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