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他笑笑,含混过去。
前台墙上的电子钟显示已经8点多了。
我就在写字楼附近的一家沙县小吃随便吃了一碗味道尔尔的馄饨,一边琢磨着明天要是下班早的话,该去买点菜,以后还是自己做饭吃比较好,节省又健康。
或许周末可以去逛逛书店,买本家常小菜的菜谱,然后看有什么常用调料和炊具,跑趟超市买回来。
等手头这个做完,无论如何得回趟家了,看看周律师能不能多准我几天假?我妈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虽然遮遮掩掩,可我还是听出了她的抱怨:你个学法律的,现在又去做律师了,怎么家里的事都不管?你说要去找什么关系想什么办法,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动静?是不是找借口逃避责任去了?
我心情沉重地吃完饭,摇摇晃晃地站在回家的公共汽车上时,只觉得日子如此漫长而难熬。
也许正因如此,在楼下居然看到那辆熟悉的别克时,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惊喜。
一切能打破我刚才那种感受的事物,或许都能激发这样的第一反应吧,不管它的后招究竟是什么。
我走过去,站在打开车门下来的慕梓面前,语气不知是畏缩还是讨好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把车停进来了?”
他沉着脸,一语不发。
我顿了顿,鼓着勇气又问:“是找个地方聊聊还是上去坐坐?”
他闷头就往楼门里走。
我微微纳罕了一下,想到那终究是我提议的选项之一,便快步跟了上去,掏出钥匙,尽量补救,做一个周到的主人。
进了屋,我刚把门关上,正要回身招呼客人,冷不防被他狠狠一扑撞在门上,发出一声糁人的山响。
我的背部被震得发麻,内里气血翻涌,仿佛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置,那份难受简直无法用痛来形容。然而他的嘴唇死死堵住我的,我想要呼痛也发不出声音,一时快要背过去,本能地抵着他,拼命想要推开。
他觉察到我的反抗,用力一咬,我的口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血腥味,这味道他一定也已品尝到,可他却必然无法想象我嘴唇上那钻心的刺痛。
所以他被我立时迸出的眼泪彻底激怒,低吼道:“想让我帮那么大的忙都还不肯给我?!”
他挺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被撕破的衣服、包括内裤,都还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而他的衣服只是揉乱了一点,一件都没有脱下来。这让我感到一种极端的受辱,悬殊的不平等和激烈的被强迫感随着下体的剧痛爬向周身,我觉得自己俨然变成了一件布满龟裂纹路的旧瓷器。
仿佛也意识到了还有障碍令他不能尽兴,他停了一下,开始一件一件把我身上支离破碎的织物拿掉。
我抱着双臂,夹紧双腿,毫无意义地护住自己向来最为珍惜却已然失落的阵地,无所适从地看着他把自己身上的衣裤也一件一件脱得精光。
然后,他俯下来,拉开我的腿,再度刺入。
原以为一生仅此一次终于永远过去的痛楚卷土重来,因为心里已经有了怯意,这回甚至显得比刚才更痛,我猝不及防,再也无法将痛苦与恐惧憋在胸臆深处,惨烈地尖叫出来:“啊!!!好痛、好痛……出去、快停下来、快出去……”
他红着双眼,反而加大了力度并加快了频率:“你这种女人也知道痛?你这种女人也怕痛?”
他每动作一下,我就觉得是一把钢锯在我鲜血淋漓的豁肉上拉一下,已经皱得发酸的眉头失控地一下一下发着颤,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快要晕过去了,说不定快要死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没出息地拖着哭腔抽泣着哽咽着究竟嘟哝了什么,总之引来了他更为鄙夷的冷笑:“你知道吗?我本来是要把你当宝贝来怎么疼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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