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一页页地瞧过去,确是治伤寒外加化痰止咳的药。
如何就没有效果呢?
她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儿,在一个梳着妇人髻的女子身上定住。
那妇人感知到了白苍的注视,回以羞涩浅淡的一笑,往她矮了矮身子,算是行礼。
白苍朝她道:“你过来。”
那妇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因柳梢的视线也转了过来,她不敢推辞,脚步迟缓朝白苍走去。
白苍却让她在一丈远的地方站定,朝柳梢道:“把脉。”
顺哥儿在白苍的怀里蹬了蹬腿儿,小手揪着她袖子,好奇地仰着脑袋打量她。
白苍低下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顺哥儿眉头蹙了蹙,小嘴一扁,欲哭出来。
白苍忙矮下脖子,将额头递给他。
顺哥儿两手抱着白苍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在她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
似乎觉得好玩儿,他亲了一口还不够,在白苍眉毛、鼻子、脸颊上一下又一下地亲着。
白苍脖子被他两只小手挠着,有些痒意,便故意将手放在他腋下,轻轻挠着。
顺哥儿果然“咯咯”笑了起来。
白苍只挠了几下,将顺哥儿小小的身子往上抱了抱。
她抬眼看向白苍。
柳梢手还搭在那妇人腕上,对着白苍摇了摇头。
“带下去,将脸洗净。”白苍复说道。
那梳着妇人髻的女子面色变了变,但还是顺从地在一个小丫头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白苍示意柳梢也去瞧瞧。
没过一会儿,柳梢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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