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甫和毕竟是624所这边的人，而且刚刚睡过一觉养精蓄锐，操作起来确实比常浩南的速度快不少。
这個时候，刚刚还貌似睡得很沉的姜甫和已经穿好外套，重新来到了常浩南的身后。
话虽如此，他毕竟已经年龄已经大了，不比常浩南年轻人的身子骨，有些事情，确实是有心无力。
整个人放松下来之后，常浩南也感觉到一阵困倦感袭来，但还是撑着回答了姜甫和的问题：
“对于歼11来说，机体内部空间足够大，进气口直径大10mm不是问题，也有足够的冗余来布设全权数字控制所需要的通信线缆，所以只要飞控允许接入，两种发动机哪怕在同一架飞机上相互替换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如果410厂产能不足，就只能优先保障歼10的供给，让歼11那边稍微等一等了……”
到后半夜的时候，基本就已经困得撑不住了。
对方张了一下嘴，大概是第一反应想要拒绝。
之所以也一并留在这硬撑，完全是想在第一时间看到海平面加力测试的结果。
刚刚测试指挥员喊报告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醒了。
好在他从重生以来就获得了可以“储存”睡眠时间的本事。
“也不完全是这样。”
至于油耗……
“是！”
而姜甫和则基本完全是打酱油。
总计1.5小时的加力测试，平均结果是0.189kg/。
“结果出来了？”
这次常浩南倒是并未过度谦虚。
尽管这个事早就跟常浩南确认过一遍了，但后者嘴上说说，跟实际真算出一个9.0的结果比起来，震撼程度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次姜甫和已经习惯，或者说麻木了，头都没回，继续把目光放在下面的其它参数上。
“测试结束了，但结果还得处理一下才能输出。”
所以，他已经在工位上连续坐了有七八个小时的时间。
于是直接就睡在了控制室里的一条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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