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帮不了我,谁也帮不了我。”沈嘉念看着她微微耸动的肩背,安慰她,“你能来看我,我就很开心了,真的。”
柏长夏闻言,心酸不已:“嘉念……”
听到后面,柏长夏惊坐而起:“嘉念,你糊涂了!怎么能跟傅家的人做这种交易!”
“刚下班,准备去找你。”沈嘉念说,“我们酒店见吧。”
柏长夏下午哪里也没去,在房间里睡了醒、醒了睡,直至黄昏日落。听到敲门声,她从床上爬起来,光脚下去。
沈嘉念说,这样最好,以后就不会再流泪了。
“挺好的。”沈嘉念开解她,也是在宽慰自己,“他长得好看,性子虽有些冷,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跟他我不亏。”
柏长夏摇头。沈家出事后,她在新闻上看到一些报道,没写明具体原因,只用“经营不当”四个字来概括所有。
沈嘉念把卡推回去:“我不缺钱。”
两人在落地窗前对坐,菜摆在中间的圆桌上。
沈嘉念没有回答。
两个女生躺在大床上,像从前住同一间宿舍那般亲密无间。
自小相知的情分不是假的,她了解的裴澈光风霁月,跟他的名字一样,干净、澄澈。裴家人做这一切之前应该将身在国外的裴澈瞒得很好。
“嘉念,你……”柏长夏欲言又止。
安静了好一会儿,柏长夏无力地问了句:“他对你好吗?我是说傅寄忱。”
刚走出写字楼,她就接到了柏长夏的电话:“下班了吗?用不用我过去接你?”她也想看看沈嘉念工作的地方。
冬季天黑得早,窗外正对着这座城市晚间的璀璨灯火。
委身于人怎么可能不亏?
“你和裴澈分手了吗?”柏长夏拐弯抹角地问。
沈嘉念看着她:“你知道我家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垮掉吗?”
柏长夏还没想好要怎么问。
“夏夏,我没有别的办法。”沈嘉念闭上眼,喉咙吞咽了一下,“我要裴家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我要拿回爸妈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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